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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妹相斗,再也不是懦弱小妹,穿越而来变强大! 夺得天下,抢姐夫,秦王、太子全拿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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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施,很不凑巧和古代某个著名丑女的名字同音,但她并不是古代人,而是现代的一名大学生,而且还是学校攀岩队的成员。
  冬施和东施唯一的共同点,可能就是长得丑,可能是这个原因,从她一出生就被抛弃了。冬施还是很顽强的,在自己的努力下,不仅活了下来,而且一路考上了大学。
  进入攀岩队之后,她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素质就体现了出来,为了不拖后腿,她悄悄自己进行着训练——攀悬崖,没想到一朝不慎,失足摔了下去。
  她好像往下掉了一个世纪,等到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古代。零碎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,让她头痛不已,像被针扎一样疼。
  “太好了!”大致了解情况之后,冬施兴奋得忘乎所以,大叫起来。
  她一定要在古代闯出一片天地!反正在21世纪,自己也是没人理没人管,不受待见的存在,穿越到古代,正好让她大展作为。
  “大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刚刚还愁眉苦脸,死活不愿意嫁给秦王。现在怎么兴奋成这模样?是不是相通了?”奶娘惊讶地回头看了冬施一眼。
  刚才?冬施眼珠子一转,刚才就是那个小姐了,不过嘛,现在的我,可是很愿意嫁给秦王的。
  “哎呀!东诗,你这是穿的什么衣服?破衣烂衫的,怎么衬得上未来秦王妃的身份?以后可不能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,会被旁人笑话咱堂堂秦王妃上不得台面的。”奶娘继续唠叨,让冬施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唐僧。
  不过这样也好,她可以尽快了解目前的剧情。下一步是什么?她要乖乖地嫁给秦王,还是宁死不屈?似乎那个也叫做冬施的女孩不愿意嫁给秦王,而是想嫁给太子,做太子妃吧?
  野心够大的!
  冬施跟着奶娘急匆匆赶回她的“家”,自己穿越的地方,是在悬崖底,而在她接收的记忆当中,最后的画面,就是跳崖!
  古代的女孩子,都这么刚烈吗?
  楚尚书府。还没进园子,便被一群丫鬟婆子拉扯着往闺房跑。
  “快点儿,快点儿!太子和秦王的车驾已经从宫里出发了。”几个婆子叽叽喳喳,七手八脚地开始为冬施妆扮穿衣,弄得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。
  怎么太子也来了?不是嫁给秦王吗?难道两人娶一个老婆?不会吧?冬施在心底呐喊。
  “咱大小姐这么一打扮,也不比二小姐差嘛!怎么就不招人稀罕呢?”奶娘上下打量着凤冠霞帔的冬施,啧啧称赞,自己带了十几年的娃娃,怎么看都比别人家的强。
  “春妈妈真会开玩笑,大小姐怎么能跟二小姐比?相貌上差了一截不说,光是那气质才情就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”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声音传了进来。冬施伸头从窗户望出去,见对面门前一个娇俏的小女孩一手掐着腰,一手捧着个盒子,嘴撇得老高望着自己这厢。
  “去,去,去!小孩子家懂得什么是美丑?还不快给你家小姐上妆去?”奶娘将东厢闺房的门关上,向冬施一笑,“东诗,别听她胡说,咱们东诗也是个娇俏可人儿,秦王一定会喜欢的。”说着又上前帮冬施顺了顺脑后长发。今天这大小姐不太对劲儿,要叫平时,听到这刻薄话早撂蹶子了,怎么这会儿还这么平静地坐着?难道真是知道要做王妃了,该收敛些了?
  冬施心里却打着另一个算盘,难道今天对面的二小姐也要出嫁?既然自己嫁给秦王,那二小姐肯定是嫁给太子了。怪不得太子和秦王一同前来迎亲,原来是兄弟俩儿娶姐妹俩儿,这事挺有趣儿。姐姐喜欢太子,却要嫁给秦王,不知这个妹妹是喜欢太子,还是喜欢秦王?她心里猜东猜西,好奇得很。好吧,既然是自己继承了死去东施的身份,那就替她完成这个小小心愿吧,她一定要把太子搞到手。

2

“春妈,大小姐妆扮好了没?”一个威严的女子声音传进东厢,伴随着一阵环佩之声,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,身后跟着两个丫鬟,也是趾高气昂。
  “好了,好了!夫人您看看,咱大小姐也是很漂亮的。”奶娘说着将冬施拉到那美妇面前。
  那美妇瞟了一眼冬施,轻哼一声,“还可以,就这么着吧,快带出去给老爷看看,秦王就要来了。”说完转身便去了西厢那边。
  奶娘在背后撇撇嘴,叹了口气,“东诗,走,去拜见老爷,让老爷瞧瞧去。”都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,怎么却如此刻薄?她向西厢瞟了一眼,拉着冬施便往正厅走去。
  看这情形,冬施心里算是明白了,这美妇估计是自己的后妈,而那个二小姐一定是她的亲生女儿,怪不得长相漂亮,都是遗传自这美貌娘亲呗。
  跟着奶娘匆匆来到正厅,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上首,轻轻啜着茶水,眼神微眯,甚是春风得意。
  “老爷,大小姐来给您请安了。”奶娘老远便向厅里喊道,生怕屋里的老爷听不见似的。她将冬施轻轻推到她老爹面前,示意她跪下请安。
  冬施木讷地站在原地,没有要跪下的意思,女儿膝下有黄金,岂能给一个陌生人下跪?在她的观念里,根本没有等级尊卑这一说。
  楚尚书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冬施,轻轻点了点头,“嗯,今天还像个样子,中规中矩的,没有大呼小叫。”他起身拍了拍冬施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东诗呀,你可知道,为了你能嫁给秦王,爹可是伤透了脑筋。要不是太子看上了你妹妹,皇上有意撮合,爹真的放不下这张老脸向皇上恳求。现在皇上赐婚,令秦王迎娶你为正妃,你可要给爹争口气呀,不要再给爹丢脸了。”
  楚老爷说得是唾沫横飞,冬施却是二仗和尚摸不着头,被她老爹说得一愣一愣的,难道这个正主以前便是个不受待见的人物?怎么好像除了奶娘,没有一个人看好她?冬施心想,既然不了解情况,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,她只能木讷地点头,算是听进去老爹的谆谆教诲了。
  “老爷,西诗来给您请安了!”刚刚那个中年美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冬施循声回头望去,只见自己那个后妈笑盈盈地拉着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女子走进来。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妹妹吧?叫西施?不过这相貌和传说中的西施应该相去不远了。冬施从未见过这么标致的人儿,螓首蛾眉,肤如凝脂,连那含羞的浅笑都别具风味,看得冬施直流口水。这下子她算是想通了,为什么那小丫鬟要如此诋毁自己,为什么这后妈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。有这样的尤物养在府上,任谁也不会看重自己这样一个既粗俗又“丑敝”的大小姐的。
  只见楚老爷上前拉住西诗的柔荑,柔声说道:“西诗果真是我的宝贝女儿,就这相貌,难怪太子屈尊降贵上门求亲。我的女儿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女!”楚老爷只顾着端详自己的小女儿,早已忘记大女儿是哪棵葱了。
  冬施在心里叹息,看来这正主真的是去得好呀,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,心态不扭曲才怪。
  看着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,冬施感觉自己真是个局外人,完全被忽略不计了。不对,她本来就是局外人,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?难道自己这么快就入戏了?好吧,东施,我就替你讨回公道来。

3

“老爷,太子和秦王殿下的车撵已经到了前门了!”一个家仆急匆匆赶来禀报。
  “快,快给两位小姐盖上喜帕!”楚老爷兴奋地指挥着,胡子飞得老高,似乎比自己娶亲还高兴。
  冬施被奶娘拉着小步跑回东厢,奶娘慌慌张张地给她戴上凤冠,又找来喜帕盖在头上。一切准备妥当,便兴奋地在她面前踱来踱去,“太子要先迎了二小姐上轿,才能轮到秦王来迎你。不要怕,有奶娘陪着呢。”奶娘自顾自地说着,心里有些许伤感,更多的是不舍和担忧。东诗性子暴躁,不喜欢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服侍,从小只有自己一个奶娘伺候着。这次嫁入王府,按习俗不允许奶娘跟着,以后的一切都要她自己应付了,真是让人不放心。
  奶娘忽然想到一件事情,担忧地说道:“东诗呀,到了秦王府,晚上千万要按照奶娘教给你的,伺候好了秦王。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第一件大事,你又从来没经历过,可不能令秦王不满意呀。”
  她这一敲算是把冬施敲回魂儿了,是呀,娶亲还有洞房花烛夜这么一说呢,自己差点给忘了。这要怎么办才好?如果和秦王洞房了,那一切计划就彻底泡汤了。要想以后搞定太子,便千万不能和秦王圆房,否则估计一辈子真的就只能做王妃了。冬施在心里暗暗算计了一番,这个问题是得好好考虑一下。
  “对了,东诗,这个给你,闲着没事的时候多练练这两个字。不管怎么说,一个堂堂王妃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,就太贻笑大方了。听奶娘的话,一定要把这两个字写好!”奶娘说着,塞给冬施一个纸片,让她别在腰带里。
  冬施肚子笑的生疼,怎么这个正主连自己名字也不会写吗?难怪大家这么瞧不起她。妹妹是京城第一才女,至少姐姐也应该差不到哪去呀,可是这姐妹俩儿简直完全相反。看来连老天爷都不待见这位大小姐,让她无才无貌无德不说,还造出个才貌天下第一的妹妹来消遣她。真是看不下去了,她一定要颠覆传统的东施形象,让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。
  冬施正作着被美男围绕的美梦,只见一个家仆急匆匆赶来报信,“春妈妈,秦王殿下来迎大小姐了!”
  奶娘一听,紧张得什么似的,“东诗,奶娘不能跟着去照顾你了,以后一定要机灵点儿,讨得秦王殿下欢心,他一定会喜欢你的。”
  冬施是左耳朵听了,右耳朵忘了。谁要去讨他欢心?她的目标是太子,虽然相貌上输给西施妹妹一大截,但可以通过其他天赋来弥补嘛。
  正琢磨着,只听奶娘喊道:“给秦王殿下请安!殿下,大小姐等您很久了。”奶娘说话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,这秦王真是玉树临风,一表人才。东诗嫁给他做王妃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。
  冬施只听冷哼一声,一双墨色缎靴已经站到自己眼前。她头上盖着喜帕,看不见秦王脸色,但从那一声冷哼中便明白了一切。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敌对的双方是尚书府的大千金和荣康皇帝的三皇子秦王殿下。

4

来就来,怕你不成?冬施在心底为自己打气。她伸手接过秦王递上来的红绸,跟着他一前一后走出东厢。
  秦王步伐很快,完全不顾身后小碎步的新娘子,冬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。还没过门就想给她个下马威?那咱们就较量较量。冬施心思一动,便缓下脚步,手中死死抓住那根牵连两人的红绸。秦王感觉手中红绸向后拉了拉,却没与回头,他使力将红绸向前一拽,打算继续向前走。
  跟她杠上了是不是?冬施可不是吓大的。她就不信秦王这么没有绅士风度,不会放慢脚步迁就一下她这个未来的王妃。她双手用力一拉,就像攀岩时试探绳索一般,习以为常。
  只听“嘶啦”一声,那根脆弱的月老红绸终于禁受不住两人的摧残,寿终正寝了。
  这下子完了,两人都愣在了园子里,再也不用争了。
  “哎哟,我的天呀!这月老红绸怎么会断了?太不吉利了!”一个喜婆惊得大声叫喊起来。
  “没事儿,没事儿。这样打个结不就好了?更漂亮了。”奶娘慌忙上前抓起断了的红绸,迅速在中间打了个蝴蝶结,声音高八度地敷衍了过去。她一把将冬施推到秦王身边,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:“东诗呀,奶娘求你了,再坚持一会儿。这八拜都拜了,还差这一哆嗦吗?”
  冬施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,那月老红绸竟然一拉就断了,大喜的日子,确实不太吉利。她不想让这可怜的奶娘再次为难,便默默走到秦王面前,没有再做小动作。
  秦王凌羽站在原地不动,拉着红绸的手气得直发抖,真想就这么拂袖而去,不迎这门亲事了。可是他不能令皇家颜面扫地,不能让大哥又抓到笑柄。只得努力平息了一腔怒气,拉着红绸走出尚书府大门。
  冬施跟着走出门,被喜婆簇拥着上了一顶八抬大轿,这真是大姑娘上轿,头一回。没想到自己也有坐着轿子结婚的一天,心里那个兴奋劲儿没的说了,早将刚才与秦王的角斗抛到了一边。
  “三弟,恭喜你抱得美人归,咱们怡安殿见了。”太子凌拂身披红袍,意气风发地骑在白马上,准备迎了他的美人回宫。
  凌羽轻哼一声,“大哥也是同喜,请大哥先行吧。”
  冬施在轿子里听到太子的声音,偷偷掀开喜帕一角,从轿子的窗口向外望去。只见一个俊逸非凡的帅哥骑在马背上,那神态说不出的潇洒,看得她心里咚咚直跳。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吧?真是秀色可餐,怪不得那正主念念不忘呢。
  凌拂一拍马背,春风得意地迎了西诗先行一步,秦王的迎亲队伍紧随其后,也不势弱。一路上喇叭唢呐唱得欢快,太子和秦王同时娶妃,这可是大胜朝空前绝后的大事儿,那排场比当年荣康皇帝登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跑来看热闹的百姓堵满了皇城大大小小的街道,连迎亲的队伍差点都没法通过。好在皇家准备充分,派了五千御林军过来开山辟路,总算是挨到了皇宫门口。

5

这一路上,冬施坐在轿子里,被晃得晕头转向,胸中作呕。原来坐轿子这么受罪,颠得自己差点儿没吐了,看来还是坐车舒服些。
  “王妃,要十八颠了,小心点儿!”喜婆在轿子外轻声向冬施传话。
  什么?十八颠?是什么玩意?冬施正在纳闷,只觉身子忽然被颠得老高,随后又忽然坠下来。她啊的一声大叫,双手紧紧抓住轿子里的扶手。这就是所谓的十八颠?我的天呀,要颠十八下呢。
  冬施在轿子里被颠得七荤八素,凌羽在轿子外却是眉头紧锁。刚刚冬施那一声大叫已经引得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哄堂大笑,令他丢尽了颜面。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,怎么这个秦王妃一点儿也不矜持?哪有女子叫得那么夸张的?像杀猪一般。又有人说,这个秦王妃本是尚书府的大千金东诗那蛮妮子,平日就是一副蛮横粗俗的性子,这也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了。
 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,凌羽直气得双拳紧握,恨不得一把将轿子里那个蛮子塞进王府,再也不要出来丢人现眼。
  终于熬到十八颠颠完,冬施已经快要吐出来了。喜婆掀开轿帘,将冬施背了出来,在她耳边低声嘀咕着,“王妃,您可得坚持住,千万不要吐呀!要不殿下的脸就让您丢尽了。”
  冬施趴在喜婆背上,顶得胃部生疼,更加气闷难忍。还是坚持一下吧,看在王爷的身份上,还是给你一点面子吧,本小姐我可是忍得好辛苦呢。
  终于坚持到喜婆将她放到怡安殿正殿的地上,冬施晃晃悠悠地站稳脚跟,手捂着胃部,强忍着没有吐出来。
  荣康皇帝和皇后卫氏面色和蔼,坐在龙椅上,笑盈盈地看着殿堂下两对壁人。太子和秦王都是卫皇后所生,如今又同时娶亲。卫皇后脸上笑开了花,这次皇上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。
  太子和西诗先行向父皇母后行了大礼,随后退到一旁休息。
  轮到秦王和东诗上殿跪拜,冬施心里一阵紧张,颤颤巍巍地跟着秦王走上前。
  “吉时到,行大礼!。
  冬施长这么大从未给陌生人下跪过,看这情形是不得不跪了。她正要弯腰跪下,忽然胃里一阵翻腾,终于坚持不住。“呕!”的一声,跑到一边干呕起来。喜婆忙拿了根帕子递给她,拍拍她的后背助她顺气。经她这一折腾,殿堂之上顿时一片吸气声。
  凌羽立在一旁像根木头似的,已经气得麻木了。以这蛮子的性子,别想指望能顺顺利利地结束这场婚礼了。
  前来道贺观礼的百官大臣见这等情形,也是一阵哗然,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。
  荣康皇帝斜眼瞟了一眼凌羽,只见他木然地站在那里,仿佛此刻出丑的不是自己的王妃一般。凌羽抬头看了一眼父皇,吓得荣康帝心怦怦直跳。羽儿呀,父皇错了,你千万不要用眼神杀了父皇呀!他不敢再看凌羽那杀人的目光,轻咳了一声,转移大家的注意力。

6

“秦王妃或许不太习惯坐轿子,众爱卿不必大惊小怪。朕小的时候坐轿子也是这个样子,记得还吐了先皇一身污水呢。哈哈哈哈!”他干笑着出来打圆场,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。
  文武百官见皇帝陛下都不见怪了,也就不再窃窃私语,大殿里又恢复了平静。
  自从冬施掉下悬崖到现在,她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,虽然胃里难受得要命,却还是吐不出什么,到最后只能吐出几口酸水。
  她干呕了一会,用手帕擦了擦嘴,心想,这个皇帝还是不错地,和蔼可亲,说话幽默,没有一点臭架子。
  待胸中不再作呕,她直起身板,向众人摆摆手说道:“不好意思,继续吧。”
  司仪呆立在台阶上,好半响才缓过神来。他轻咳一声,清了清嗓子喊道:“吉时到,行大礼!”对了,吉时好像已经过了。不管了,先把这瘟神送进洞房再说吧。
  冬施晕晕乎乎地和秦王拜了天地,拜了高堂。戴着一身沉重的凤冠霞帔,累得直不起腰来。不过也不用直起腰来,整个大典就是拜呀拜呀,拜得冬施像哈巴狗一般,已经没有了知觉。
  最后只听司仪喊了一嗓子:“送入洞房!”冬施心里终于长长舒了口气,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  两个喜婆上前扶着冬施退出怡安殿,回了秦王府。秦王和太子要在宫里陪席,并没有一起回来。
  宴席暇余,凌羽冷着一张俊脸独坐在大殿一角休息,心里有股闷气发不出来。这一仗,自己算是彻底输给太子了。自己的王妃和太子妃相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太子妃仪态端庄,举止高雅,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大家风范。而自己的王妃竟然粗俗得令人乍舌,接二连三地出丑,这回想在百官面前翻身都难了。
  太子凌拂端着酒杯喜滋滋地走到凌羽面前,神态得意得让某些人想撕破他那张笑脸,“三弟,大喜的日子怎么冷着一张脸?哪个不长眼睛的得罪了我们的秦王吗?”他笑容满面,明知故问。秦王妃当众出丑那一幕他也看见了,早就听说西诗的双生姐姐东诗娇纵野蛮,行为不检。没想到连大婚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能收敛一点儿,自己这个冷酷的三弟算是有苦头吃了。
  凌羽抬头瞟了凌拂一眼,没有说话。这次他输得心服口服,没什么可争辩的了。
  冬施被喜婆送回秦王府寝殿,端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。心里暗自着急,要怎样才能躲过洞房花烛这一劫呢?装生病?不可能,刚刚还有力气和秦王演红绸拉锯战呢。拒绝反抗?似乎也不可行,男人的力气总是比女人大的。再说传扬出去也不好听,洞房花烛夜,秦王殿下被王妃拒绝圆房,秦王不会杀了她才怪?还是不要试了。
 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,一个婆子推门进来,“王妃,王爷说今天应酬累了,不打扰王妃休息了。”说完不等新王妃回应便退出了房门,留下个呆若木鸡的冬施暗自窃喜。太好了,真是天助我也!这下不用费尽心思琢磨怎么躲过这一劫了。不过,似乎哪里不太对劲。看来这个秦王也是非常不喜欢这个东诗的,否则怎么会洞房之夜冷落新娘子?这要是传了出去,自己一定会被天下人笑掉大牙的。
  她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呢?呵!不想了,好困!是该好好睡一觉了,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战斗。冬施关闭了自己的小脑袋,连喜帕也没有掀去便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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